历史播报柏林赫塔遭遇惨败,遗憾失去重要比赛胜利:快乐之音
作者柏林赫塔遭遇惨败,遗憾失去重要比赛胜利:王统一
用负面情绪为主题柏林赫塔遭遇惨败,遗憾失去重要比赛胜利,有时能吸引一定眼球,“愤怒的××”、“××不高兴”、“××怒怼××”,快乐、高兴的种种其实同样值得一说。能和我们生命相等同的有亲情、爱情、自由、尊严等等,在下还要冒昧地添加上一个——快乐。不知诸君意下如何?余个人今将以史来阐明快乐于其中之理,是为此篇今番王议历史之史点迷津第十四节。前述四词于内,很容易得到理解,它们不仅仅是我一人的答案,余从多年接触、交流、观察所得,这几个词是必有的——牵系亲人的康安再远再累也要赶来;“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之爱的约定;“若为自由故”而去戳穿苦假恶丑的成仁;“士可杀,不可辱”的“匹夫不可夺志也”。对于快乐,把它摆到生命的高度得到的认同在我看来目前跟前几个关键词相比还并不算多。快乐是无处不在、千姿百态的,在每一朵变幻在蓝天上的云儿里,在每一则入梦之睡前聆听故事中,“美好的东西就在我们身边,伸手可及、触手可得”——丁点儿的童真小孩子喜悦地讲演、做操时,她是快乐的;先生怀着“爱你B体育的那颗心”来为太太下厨、购物、洗脚时,他是快乐的;亲长陪伴孩童去游戏,能体验快乐;每天看着草木间飞舞的群群蜻蜓、石径上穿行的队队蚂蚁、树枝头啼歌的欢快喜鹊、窗棂外旋翔的活泼燕子,同样也会感到快乐的。快乐在前述四组词中亦含。那么王统一今来和大家聊聊被相当一部分朋友们忽视之快乐所具有的重要性。
乐不思蜀、乐极生悲……提到历史上的乐,总会有拿这两段往昔说事,那其实更应当知道“乐观者,成功之源”这句话,余在这里不多言,因为讲起发话人的光辉壮伟历史实在是难以放在此拙篇中,他把神州带向了一个新纪元,终结了自夏启以来至溥仪之家天下(从曹魏至赵宋之“禅让”没能原本地遵循古时禅让之公选众举原则,且仅用及创朝者一人而已,其后复依家传,故算不得完全纯正禅让),一并恢复了启之前天下为公及周时之多权共和的状态,倡自由、平等、博爱之三五方略布神州,宣仁爱、大同于环球,看看他在辛亥年取得的成功之果,你就会发现快乐对于筑其梦有多重要。另外一个笑更不用多说,家喻户晓,“晋宣帝(王统一注:指司马懿)率二十万众拒亮(王统一注:指诸葛亮)”,“亮在城中兵少力弱”,“将士失色,莫知其计”,“亮意气自若”,“令大开四城门”,“宣帝常谓亮持重,而猥见势弱,疑其有伏兵,于是引军北趣山”,“亮谓参佐拊手大笑曰:‘司马懿必谓吾怯,将有强伏,循山走矣。’候逻还白,如亮所言”,“宣帝后知,深以为恨”。诸葛亮微微一笑,一曲空城计吓退司马懿,给仲达留了个千古笑柄,贻笑大方!余举的此二笑,在历史上带来的是胜利,通过这两例,还有什么理由再把快乐跟愚蠢、自大完全联系划等号,从而片面地说快乐在从前带来的只是失败?
“‘茱莉,我会回来的。’他说。这句话令我想起二次世界大战的蒙哥马利元帅。不知为什么,我又笑了”、“麦克阿瑟终于走了”,文学作品用风趣幽默的笔触让这两个历史名字恰到好处地再现于爱情题材。“为什么”“又笑了”?因为讲这句话的是还算是没失言的麦克阿瑟,但亦舒作品《别离》里却是从一个平庸似蒙哥马利式之人、甚至还不如他的一个无能者嘴里说出,着实是作者的妙笔。蒙与麦二人的过往把悲观与乐观充分地展示了出来,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蒙哥马利与麦克阿瑟围绕着这句话而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看看快乐之要。民国八年,由英吉利、日倭、美利坚、法兰西操弄的巴黎和会,不光大损我神州尊严,意欲霸占山东,对德意志亦如此,让其割地赔款。外受屈辱,内有奸贾,让德日益萧条,日耳曼人在民国廿二年用票做出选择,让获得过一级铁十字勋章的负伤流血老兵带领他们复兴雪耻。到了民国卅年二月,德人已经把曾欺荼其的英法打得人仰马翻,前一年在敦刻尔克若不是日后的叛徒、时任德空军总司令戈林的懈怠失机,当时几乎可以一举摧毁二者的有生战斗力量,还好地面的古德里安将军已经把他们击的元气大伤了。不过无能的意大利人却在北非一败涂地,五十万人被英吉利五万人攻溃,德人不得不遣一战之蓝马克斯勋章获得者、“危急关头无所畏惧,主动、勇敢得令人眩晕,是战场上的偶像和灵魂”的隆美尔出任德军驻利比亚总司令协助意大利抵抗英吉利。这位践行“忠于祖国——至死不渝”和“夫人拥有支配元帅的绝对权力”、心里只有国族和家庭,有时为了取胜即便对己方元首指令都会顶撞的军人,不甘从属之前屡战屡败的意大利人,独自指挥作战,势如破竹,让意方心服口服,他们对位本该为副的帮忙友军之命令呵斥只能洗耳恭听,甚至有意人对他表现出完全不视国王与首相地无比折服,觉得“意大利应该由像隆美尔这样有才干的德国人来领导”,隆美尔用实力说话迅速地主导了战局,一年后就成了德意志-意大利非洲装甲集团军司令,统管双方。英方在北非无休止地败缩,新调任来的戈特尚未对阵隆美尔就在半路与德军机遭遇中意外地同归于尽,蒙哥马利被赶鸭子上架接替戈特任英第八军团司令来救场,他得知后惊呼:“他可是隆美尔呀!”结果百般推却无效,只得战战兢兢地在民国卅一年八月勉为其难。
正面不敢应战的消极蒙哥马利开始琢磨旁门左道,他截获了隆美尔发给柏林的无线电报,但无奈自身能力有限,虽然侦知却也没力阻挡。他又开始假冒德方向隆美尔发伪报,引其误入歧途——拉吉尔:英方陷阱,以及向德方故意散发假的拉吉尔地图。隆美尔千虑一失,于8月30日夜向拉吉尔突进,在英方以优势数量的地雷、火炮、坦克、飞机等武器之埋伏下,德方闪击受挫,隆美尔也差点殒命。不过,隆美尔将计就计,在英方雷区内进行就地防守反击,同时抢占了希梅麦特高地,直逼蒙哥马利南翼,让其大惊失色。原本计划围歼德方的英方不得不停止攻势,眼睁睁看着隆美尔返回原来驻地,不敢尾随。隆美尔嘲笑悲观的蒙哥马利道:“这个蠢货居然没有追击!”激战至9月5日,德方损毁坦克四十九辆,英方损毁坦克六十七辆,英将军约翰·基斯利对于此战的评价是:“隆美尔犯了一系列严重错误,给蒙哥马利制造了大量的机会,他担心蒙哥马利会发现这些机会进行反击,但是蒙哥马利却错失了良机!”
23日,身染重疾的隆美尔元帅把北非统帅责任暂时托付给施登姆将军后,返德调养,途经罗马时专门会见意大利首相,敦促意方将最基本的补给必须供应到位。一个月后,10月23日,畏缩了许久的蒙哥马利得知隆美尔已不在军中,赶紧趁机率23万英军向总数仅8万的德意二军(其中德军2.7万)攻击。24日,施登姆将军在阵前指挥时不幸突病猝死,隆美尔抱病重归北非,25日抵达便投入战斗,此时意方之给养仍然短缺中。
10月23日此战开始时,蒙哥马利下达了一则是其终生污点的指令——“无论在哪里,发现德国人就打死他们!”这种对战斗人员及平民无差别毁灭的态度暴露了蒙哥马利的阴暗面,着实违背人性道德,虽然作为扛枪的兵者,你必须战斗,但你的敌人只是那些与你对抗之流,无论是谁,对此类就该绝不手软地清除,而那些对你丝毫未进行威胁之无辜者,你不可肆意进行荼害,武者当讲武德,这是你与匪寇的区别。蒙哥马利心中没有这一准绳底线,这让他跟敌方阵营里无知、阴鸷的德意志国内驻防军(亦称后备军、预备军、补充军)司令希姆莱变得别无二致,这个不学无术、迷信邪术的小儿靠狡诈与谀谄渐临显位,本就不高的素养却逐日低下,他的队伍在接手前线将士浴血拼杀得来的土地后,辜负重托,一点都不上心负责,单靠榨磨以制,导致相当一部分的德治区内怨声载道、惶恐弥漫,曼施泰因元帅曾批评说:“完全抵消了军人的一切努力!”如此一个渣人能选择在德形势极严峻的民国卅三年一面向英方发报欲降,且一面策划篡邦——“或许可以派一个装甲师,我的人能控制所有要塞”,还反诬隆美尔元帅意图夺位去谋划了七二〇之事进而以此莫须有之罪陷死忠良,次年的最后关头,他又多次向美方表达屈膝的意愿,还好未等他付诸行动,便东窗事发,被解职。不过,作为“通敌者应是备受鄙视的小人”的他依然恬不知耻地向新总统邓尼茨央求“当第二号人物吧”被断然拒绝,走投无路的他在逃亡途中被英方抓获后吞氰。同样做出过戮俘与反上的白起与多尔衮跟希姆莱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一片诞生过诸多思想家、文学家、艺术家、科学家的德意志土地竟然有希姆莱这等臭名赝品!蒙哥马利竟然和他持一样的毒残思维,让人瞧不起,就差没叛了。对手隆美尔的为人与蒙哥马利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媒体人唐师曾先生在《我的诺曼底》一书中描述隆美尔“连他的敌人都尊敬他有绅士风度:善待战俘,尊重黑人、阿拉伯人和犹太人”。
第二次阿拉曼鏖战就在这样两个人之间展开,已故历史学者钮先钟老先生在他的代表作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回顾与省思》中对此番较量作了别开生面的载述。既然讲到了这位老先生,那么不得不提一部经久不衰的名著《一九八四》。在华人阅读圈至今影响最大的版本是同样已驾鹤之“光明正大地、毫无隐晦地正视这段历史”的董乐山老先生所译的,符合信达雅之大成,启蒙了太多国人。在董老之前,最早把此书以方块字呈现在黄帝儿女眼前的是王鹤仪西元一九五〇年节译本,之后是西元一九五三年杨仲硕的节译,两者开了先河,但都遗憾无法让人领略该书完整全貌,杨译本之同年,钮先钟的全译本《一九八四》出版,是首次原汁原味地呈现该书,其后又有了黄其礼西元一九五七年《二十七年以后》译本以及邱素慧西元一九七四年译本、彭邦桢同年译本。西元一九七九年《国外作品选译》分三期连载董乐山之译,成了该书最为上乘的中文版本。钮老之译虽在各版中影响不算太大,但贵在其为时间上的第一全本,乃是这位历史学家对文学界的一个不可忽视之贡献。余虽与作者奥威尔先生对佛朗哥之功过评判有所不同,奥先生曾于西班牙民廿五年之争中反佛朗哥,在下觉得佛氏在防止俄插手其邦以及为了自主与二战各列强周旋、护一统而抗击裂土者方面还是有其值得些许肯定之处的,至少《阿根廷别为我哭泣》歌咏的贝隆夫人是挺佛朗哥到底的铁粉,但以上对佛朗哥的不同看法丝毫不影响余向诸君强烈荐读奥先生此书。在读过《一九八四》后,诸君更能感受到维护个体快乐与尊严的重要。在日常生活中的很多时刻,我们就是个体——面对商场,顾客是个体;面对物业,住户是个体;面对单位,职工是个体;面对饭馆,餐者是个体……出门、上学、看病等等在衣食住行的民生方方面面,个体状态几乎无处不在,个体组成了群体。个体的被尊重与受快乐在一定程度上能激发其去尊重及快乐其他个体,形成群体内的互尊共乐。
再回到阿拉曼的话题,钮老先生之记如下:“从10月23日夜间开始,英军攻势一再停顿”,“11月2日凌晨,英军三度猛攻,情况仍然令人沮丧”,“双方暂停战斗,英国人还是感到胜利希望颇为渺茫”,“蒙哥马利一战成名,但他的胜利却一点都不精彩。他的计划笨拙慎重,他的行动拖泥带水,全部会战过程变成激烈的消耗,而且一再濒临失败的边缘”。他的论述与长期来以英吉利为代表的史家对蒙哥马利一味地溢美之史观不同,从一个德英战争局外方的华人视角来睹察,旁观者清。
可见蒙哥马利在阿拉曼与隆美尔的交锋乃是付出沉重代价的侥幸惨胜,他的“回来”非但没有雪耻,反而再次证明了他的逊色。跟康乃明确有太多相似,乃明已经完全不符合余在第十一节《史彰真爱》里总结的“看一个男人是否爱你,就看他能否守护你、包容你、不离你,时间可以从旁协助”,三点基本爱的素质皆有缺失,蒙哥马利也同样无能到缺乏隆美尔那样作为一个斗士、尤其还身为高级指挥者的武者素养。蒙哥马利之差可以印证“悲观者,失败之因”,主脑都一直是颓唐萎靡之状,焉能有士气?“哀兵必胜”之“哀”指的是受到欺侮而激发出悲愤求胜之心、来认真正视敌人之队伍,其原话为“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就连时常靠损人来攫利的丘吉尔(第四节《杭州怀古兴叹》中提及的日倭侵华期间,他令守港英兵向日投降,不可还岛于华,致日人祸岛三年八个月,制造包括圣士提反书院之惨在内的大量恶事,害华人屈亡。第五节《信仰历史之态度》中讲到的,他在我神州艰苦抗战之时,勾结小罗斯福、斯大林私订雅尔塔密约,瓜分中华土地,背后捅刀。二事具体经过,可见以上二文),都罕见地大赞部下蒙哥马利的对手隆美尔:“提到隆美尔,我总忍不住要说好话”、“非常有魄力、有才干”!不知蒙哥马利在听到上级如此高度肯定自己敌人的那一瞬间,心中作酸甜苦辣咸何滋味,他要是有麦克阿瑟一半的乐观也不至于每次都战斗得那样痛苦。以德军之父、委员长委托人塞克特和金陵活菩萨、南京大善人拉贝为代表的诸多德人们,躬行投入到我神圣大中华对日抗战的光辉历史进程中,亲上火线指挥、构筑御敌防线、训练神州国军、制定作战计划、发展军事工业、援助武器资财、营造基础建设、救扶无助难者,为击败日本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只可惜,德为了胜俄,幻想日能与之夹击俄,在明知道日人与我黄帝儿女不共戴天的情况下,还一味维持对日关系,最终让我方于民国卅年七月二日宣布与德断交。德人的一厢情愿并未换来狡毒日人的投桃报李,日非但未助德攻俄,反而与俄订立“保持和平友好关系”之约,日外相东乡茂德曾肉麻地讲:“日俄友好关系是唯一的光明所在!”,更让德人意外的是,日人违反“双方都不希望美利坚介入战争”的承诺,以空袭珍珠港把一直置身事外的美人拖入大战,为德额外增加了一个劲敌。当德元首悔恨地发出:“自1938年8月以来,日本从未与德国无条件地合作过!”的醒悟之际早就为时晚矣,这是对德交友不慎的惩罚。试想,若德当初果断地抛开日,单以中德关系为重,环球格局将会又是一番新面貌,遗憾“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德必须为它的这个交往错误付出代价!像隆美尔元帅如此优秀的统领在北非对阵蒙哥马利这样的平庸之辈实在屈才,装配北非与援华抗日同样都是一号坦克,如未断交,何不驾驭它来与我神勇抗战国军并肩来扫灭倭寇所谓“名将”、“三光”恶魁冈村宁次?!
日倭对德意志三心二意,对一己之私却完全不马虎,为达到蓄谋已久的“完成大东亚战争”、“坚持战争的主动性”毒略,在日降后把自己包装成和平使者的倭酋裕仁于民国卅年十二月一日决定对美利坚宣战,“奋起以击碎一切障碍”,之后就有了全美震惊的血染珍珠港,日美的东亚争霸战开始。本篇要讨论的另一位人物——麦克阿瑟,即将登场。
珍珠港事件次日,倭寇就兵发美利坚驻守的菲律宾,麦克阿瑟时任菲律宾陆军元帅,负责领导在菲美方武装。结果,他当天就被日摧毁了诸多的空中防御力量,约一小时,百架飞机尽灭,失去了美利坚向来在以往战事中引以为傲的制空权,此后麦克阿瑟对侵菲日倭再无有效的还手之力。九日,日空袭马尼拉,十日,日空袭美利坚亚洲舰队的甲米地海军基地。一周多点时间,重要机场及岛屿也纷纷落入倭寇手。不到一个月,民国卅一年元月二日,日人攻入马尼拉。麦克阿瑟不得不带着剩余残败美军依靠山林作掩护,来与进行扫荡的倭寇周旋。麦克阿瑟与蒙哥马利不同就在于他的乐观,哪怕手上仅有散兵游勇,也和敌人斗斗看,悲观的蒙哥马利是带着优势兵力,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地畏首畏尾。二月廿二日,小罗斯福见麦克阿瑟实在难以支撑,为防被倭团灭,只好命其撤出。麦克阿瑟连逃走也不忘幽默地扮酷耍帅,戴上墨镜叼起烟斗,讲了句:“我会回来的!(I shall return!)”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之后了,当时意大利早已被打败二年了,德意志也在双线苦战并着重做本土防御之准备,日本在华已屡遭重创且在东南亚已无海空制权,美利坚的元气不但恢复还更为壮大,故而腾出手来猛烈回击日倭。携尼米兹去年在莱特湾海战的获胜余威,麦克阿瑟摧枯拉朽,于民国卅四年三月三日,从日倭手中夺回了马尼拉,算是没失言,可见他的乐观对于取得最终嬴局的影响效果是显著的。当然,他兑现这一承诺的时间不算短,且临别发誓时还是落花流水的灰溜溜状态,故被《别离》写上之那一句的意味深长就不难理解了。
讲了那么多有关七十多年前那段全球笼罩硝烟的岁月中之人和事,我们就把对快乐的探讨再上升一个层次。对于彼场血火之性质,很多人都熟悉,今天余不采用专有学术名词来形容,而是拿更直白的语言来描述——反击强霸,捍卫公理。这强霸就是用不道德的手段去让人屈服,这公理就是捍卫每个人的快乐与尊严。在下始终抱持一个观点,于第七节《起名改名,想要好名字先问历史吧》里已经表述过,即“余以为二战交手的五同盟三轴心中除了我神圣大中华乃出于正义公理之自卫外,剩下的列强哪个没有侵土攫利之私念”。我们的抗日御侮不仅仅在保护神州之黄帝儿女的快乐与尊严,也是在为全世界亲朋们的快乐与尊严尽力!自鸦片战争受辱至辛亥双十前,中华失去了太多的快乐与尊严,僵腐叶赫那拉氏以伪经典道统钳众祸邦,内有发匪与拳乱,外存割地与赔款,无数志士仁人为了探索前路流血牺牲,终掀没落、丧权之满清的家天下,由于感受过没有快乐与尊严的痛苦、经历过争取快乐与尊严的艰辛,所以民国立后之人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快乐与尊严,不断为推进国父孙中山先生所设之“一国之人皆有自由、平等、博爱之精神”的天下为公理想而努力,袁项城、溥仪逆流复辟均落败。在我的东北家乡历史上就曾有一往事,那是发生在民初的黑龙江。在民国早期差不多头十年里,执掌黑龙江之主要人物中有个叫毕桂芳的,他的时期是相对僵化落后的。那时黑省之主的称呼多变,按时序依次为都督、民政长、巡按使、省长、省主席,毕氏自民国二年七月十六日任民政长以来,经过历次职务更名,民国五年五月三日为巡按使,同年七月六日为省长。其前任宋小濂为由前清黑龙江巡抚转任民国都督,后更名民政长,短暂过渡。可毕氏开明程度远不及宋,更别提赶不上在他当间去北京的那段日子里,任职黑省民政长、巡按使的辛亥元老朱庆澜了,朱后来为东三省民众联合救国会会长兼东北抗日义勇军总司令,并给《义勇军进行曲》命名。
毕桂芳有个外号叫毕不管,对正事毫不关心,哪怕家国机要也漠视。民国六年三月十四日,第一次世界大战激斗正烈,我方宣布对德绝交,攸关前途走势,举国上下为此关注、热议。可毕桂芳却在府邸大吃大喝,还找来大量风尘女子助兴,奉承送礼之人也蜂拥而至,一场丑宴乌烟瘴气,快赶上老妖婆慈禧在中日甲午大战时期不顾前方将士性命而自己铺张过寿了。他管的黑龙江还能好?极度倒退似晚清。“这就是历史的进程:一切倒行逆施的行为最终都只能是自尝苦果”,他忘了已经是民国了,不是可任由其独霸一方好多年的清巡抚了,毕桂芳后来在黑龙江的民愤与纷乱中发出“局势艰危,自应退让”告书而辞职离任。毕下去后,黑龙江帮办军务许兰洲暂管省务,他同样是个顽固保守者。恰逢清废帝溥仪在张勋、康有为支持下行丁巳复辟,许赶忙为其大唱赞歌,溥仪命许兰洲所谓“署理黑龙江巡抚”。黑省齐怒!溥仪被二次打倒不久,许兰洲也在黑龙江各界声讨下不再负责省务。毕桂芳、许兰洲任内对该地的劣影响累累难数,人民鲜有快乐与尊严,他们还搞着慈禧时候那一套,虽说在很大程度上依然凑效,让黑省人对其类忍气吞声多年,不过毕竟觉醒的种子已撒下,没一直浑浑噩噩下去,憋到最后,反对声浪皆催激着兵戎而来。他俩去职是其必然结局,辛亥后容不得他们这样的“老爷”,早晚得走人。袁世凯跟溥仪手里握着武器都没折腾成家天下,何况他俩这样还没袁、溥的实力。凡悖于民者,民国不惯他!辛亥后咱百姓可以做主了,这样好的环境自然要维护,故当日寇企图以枪炮役奴黄帝儿女,叫嚣三月内灭华后,我们为快乐与尊严的公理而战,向恶敌发出心中那饱含爱、独立、自主的啸吼,以八年不低头的浴血击败了它,让咱神州孩子们避免成为没有欢愉快活的绝望麻木亡邦隶。八一五、九三临近,抗战胜利的深意永不可忘却!
以上文字,不知是否能让诸君感知从历史中来的深刻道理,对于在下今篇所谈的快乐亦重要之主旨又能理解多少呢?当然,莫要忽略一个大前提——善思考、辨是非,只有在此基础上,你方能感知到发自心底的真快乐,因为让你笑的未必都是有益的,心里要有杆秤才是!快乐非练出来的、更非逼出来的,出于心!我看着扶起道边倒地的公用单车之工人师傅、在药店为耄耋老人开门的送饭小哥、在公交急速启动时抱起刚上车门的小女孩之大姐、在路口急挡下骑车共乘要过街之母女防她们被速转汽车撞的发传单小伙……至今都能感受他们心中的那份快乐,无法忘却,吾亦由衷快乐!“太阳太阳像一把金梭,月亮月亮像一把银梭,你来织我也来做,织出青春最美的花朵”,愿快乐常在——从孩子们的脸庞到宇宙每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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